杂食使我生存下来∠( ᐛ 」∠)_
让我来看看又是哪个婆娘为绝美爱情在床上扭得像个蛆发出土拨鼠的尖叫,阿西巴是我。

【冰秋】君子一言(上)

*冰秋only


*皇子冰x刺客秋


*人设属于墨香,ooc属于我


*bug不少,凑合看吧,快乐就好💦


*【】表示回忆


*希望看得开心,友好交流


*冰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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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要去赴一场约定。”


沈垣皱了皱眉,两根手指揉了揉眉心。


“我好像跟谁约好了。”


约好了什么呢?这个问题时常困扰着沈垣,然而他就算怎么努力想都想不起来。


算了算了,往事如烟过,何必在苦苦挣扎不放。古人有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一晃几十年,哪有时间在这里闲庭看花?


沈垣敛了神,将脸重新用布裹起,随着宫人们一起进入了皇宫。


沈垣是一个刺客,他所在的国家不过是一个小国,资源匮乏然而野心却不小。对着富庶肥沃的离渊国发起了长达几年的战争。如今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小国再无还手之力,战争已然宣告失败。


小国为表臣服,派出使者向着离渊国前去谈判。沈垣也在这个队伍之中,然而他被派往都城,实则另有大用。


沈垣要刺杀作为主帅的皇子。所以这支队伍在出发前就已经注定了有来无回的结局。


沈垣却是无所谓,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本就应该是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而且自己的那副鬼样子,多活两天少活两天没有什么差别。


其实比起匕首,沈垣觉得,自己更应该握着宝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刺杀握宝剑,也实在是太猖狂了,就差把狼子野心给写在脸上。


跟着队伍混入皇宫,沈垣乖顺地低着头,眼睛悄悄地看着上座的人。


果真是皇家的人,生得一副好皮囊。眼睛灿然如星辰,皮肤颜色偏白,鼻梁高挺,五官深邃,一身玄衣更显威仪。这副样子直叫小姑娘们勾了魂去,就连沈垣都觉的自己的内心有了些许波动。


然而他却没有去探查这波动的原因。


那人从上面下来,一步一步的脚步声踏在沈垣的心上,手中藏着的匕首已经准备好,看准时机就要显露出来。


最后那皇子的脚步停在他的面前,说:“你,抬起头来。”


沈垣抬头,神色镇定,毫无惧色,不卑不亢地道:“参见殿下。”


那人像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脚步不稳,不自觉地往前一步,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道:“你......”


然而就在此刻,沈垣直接将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入了他的胸膛,洛冰河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身体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一脸错愕地看着沈垣。


匕首没有全部刺入,洛冰河躲得及时,只没入了一寸。但是匕首上徒有剧毒,这下洛冰河应该是性命难保。


奇怪,太奇怪了。按道理来说,沈垣完成刺杀任务应该马上跑路。但是当他看到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时,他感觉自己心中一痛,那匕首仿佛不是没入了洛冰河的胸膛里,而是刺进了沈垣的心脏。他一步都迈不动。


洛冰河的眼神很是复杂,说不清道不明。沈垣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很委屈,但是除了委屈还有些其他的情感在里面,那情感太过浓郁反而让沈垣不明所以了。


沈垣甚至觉得这个人有一种,嗯,喜悦?像是宝物失而复得一样。


开玩笑的吧?哪有人被捅了一刀还会高兴的。


然而就是这一秒的迟疑,洛冰河反手将蒙在沈垣脸上的布撤了下来,沈垣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洛冰河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


这下沈垣有点傻了,这人什么毛病?被刺杀了还不反抗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掀自己的面纱?!这真的是那个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皇子殿下吗!?


周围的士兵一时间已经将刀剑尽数拔出,这些人都是洛冰河的亲信,对洛冰河唯命是从。其他人都被快速地逮捕了起来,只有沈垣还被洛冰河牢牢地抓住不放。


沈垣也没有反抗,事已至此,自己反抗与否已经不重要了。他叹了口气,道:“殿下还要抓着我到什么时候?别人刺杀你你就是这样防护的吗?到真叫我怀疑你是怎么抵挡住我国的兵力的。”


洛冰河迅速将匕首拔出甩到一旁。沈垣知道这毒毒素蔓延地很快,要是一般人,此刻连站着都困难。然而洛冰河却依旧稳健地站在原地,手中抓着沈垣的力气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是越抓越紧,皮糙肉厚如沈垣都开始作痛。


“殿下!”周围的将领焦急地看着他。


洛冰河开口:“这个人,我要亲自问他。”


洛冰河说完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沈垣一惊,感情这人刚刚那样是装出来的?都已经要昏厥了居然还坚持与他对立了那么久!他下意识地接住了倒下的身体。


嘶,看着那么瘦的样子怎么人却那么重!


然而人还没在他手里抱热乎就已经被一旁的士兵给抬走,沈垣则是立刻被架着去了监狱。果然是被洛冰河“特别关照”过的,安排的是豪华VIP单人住所,周围连个活物都没有,冷冷清清,一看就是关押重要牢犯的地方,进来之前还要蒙着眼睛走,弯弯绕绕地直教人迷糊。


这种地方不见天日,没有人来的时候竟然连盏灯都没有。沈垣不禁皱眉,手慢慢地摸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


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垣”字。


离渊士兵自然是对他进行了搜查,然而这种挂在脖子上的随身之物倒也没被拿走。


每当感受到玉佩温热的触感,沈垣就觉得自己会平静许多。然而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沈垣吞了一口唾沫,打算想点别的事情。


沈垣躺在草席上开始胡思乱想。他可是刚刚刺杀了一国的皇子,自然是住得起这样的待遇,只是不知这皇子醒来后要拷问他些什么。万一他要对自己施以酷刑,自己到底能不能扛过去。要不还是自己现自我了断,还能少受点罪。


他又想起洛冰河的伤来了,匕首没入的瞬间,沈垣的手在抖。很奇怪,明明自己训练地时候无比精准利落,怎么地还怯场了?还有这小皇子也真是心大,那匕首上的毒可不是俗物,居然不赶快叫医生来进行治疗,就只知道抓着他看,再看还能看出朵花不成?


也不知道这些个太医能不能救活这个小皇子,若是能撑过今夜,那就没事了;若是撑不过......


沈垣一愣,看着自己的右手,刺杀洛冰河的手就是这只手,洛冰河抓着死死不放的也是这只手。


要是洛冰河醒不过来......


忽然间他感觉心口一疼,右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心脏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背后一阵阵冷汗冒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头部的疼痛,沈垣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仿佛有刀片在里面跳舞,誓要把沈垣的脑子给搅成一滩烂泥似的。


“该死!”沈垣怒骂一声,只得用全部的精力去应对这股疼痛。


今夜看来是不能睡个好觉了。


洛冰河最终是被救下来了,亏得是木清芳妙手回春,帮那位把这位皇子殿下从鬼门关给抢了回来。现在洛冰河还在昏迷中,性命已经无忧,只是需要静养。


木清芳忙活了一个晚上,现下真是累极了,他忽然就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我走以后,冰河就劳烦你们照顾了。”】


【“怎么,你不打算带上我和木清芳?”】


【“不必了,我一人足矣。只是冰河,我放心不下。”】


【“哼,你这徒弟迟早被你给宠坏了去!”】


【“好了,师兄你且安心去吧!我和柳师弟帮你看好他就是了。”】


【“哈哈,还是木师弟爽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就劳烦二位师弟了。等我回来,必有重谢!”】


木清芳看着洛冰河沉睡时依然紧皱地眉头,叹了口气,道:“师兄啊,你徒弟我是保住了。说好的重谢我可以不要,可是你能不能回来?”


转身走出了房门,前去给洛冰河开方子。


洛冰河此刻沉睡在梦中,他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那个春光明媚的日子。


当时的洛冰河还只是个几岁的幼童,虽然天资聪颖,但是玩心很大,把教书的先生都给气的不轻。天琅君无奈,准备给他请个厉害的师傅好好管教。


洛冰河却不以为意,认为那些个老东西真是看着就让人厌烦,迂腐顽固,天天圣人长,圣人短的,除了长得老以外,简直是一无是处,又哪里来的心思好好念书呢?


与其跟一堆老古板虚与委蛇,不如乘着日头大好,饱览这春日桃花。


于是洛冰河就又从书房逃了出去。


古人诚不欺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三月桃花果真是好看的很,令人移不开眼。


忽然,这满目桃花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片青色。


原来这桃花园中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湖泊之中又有一个水榭,是湖心亭。


那青衣男子端坐在湖心亭中,墨发一半盘起一半披散而下,眉眼温柔,一双白净的手拨弄着生前的古琴,琴声悠扬,使得洛冰河本来躁动的小心脏也渐渐安静下来。


洛冰河一不留神,向前一步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就跌入了湖中。


洛冰河这一下被呛了好几口水,双手不住地翻腾。这是洛冰河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内心很是害怕,双手扑腾得就更是厉害,然而却完全没有浮起来的意思。


完蛋了,洛冰河想。


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从这种窒息的感觉中拯救了过来,他来不及说些什么,最后眼角只瞟到一抹青色的衣摆。他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抓住,生怕自己又重新掉入冰冷的湖中。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害怕,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洛冰河感觉舒服极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还紧紧地攥着那节衣袖。他拉了拉,坐在床边的人就回过头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洛冰河不语,只是看着他。


那人眉头一皱,用“该不会是把孩子吓傻了吧”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神仙吗?”洛冰河问。

 

突然,那人噗嗤一笑,道:“真的吓坏了?嗯,对,我是神仙。”


洛冰河信以为真,点点头,说:“那神仙哥哥,是你救了我吗?”


神仙哥哥笑起来真好看,比那天看到的桃花还要好看。


神仙哥哥点点头,笑道:“是啊。”


“唔,我知道了,既然神仙哥哥救了我,就是有恩于我。”


“嗯,没错。”


洛冰河继续道:“以前表哥跟我说过,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


“是这个道理,所以你要怎么报答我?”


“唔。”洛冰河有点苦恼,既然是神仙想必对金银财宝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没什么好感,自己不过一届凡夫俗子,要怎么样让神仙哥哥开心呢?


“我知道了!”洛冰河突然眼神一亮,高兴地说,“既然神仙哥哥有恩于我,那我就以身相许!”


“咳咳咳!”沈清秋一阵猛咳,这小孩子年纪轻轻,怎么撩人的功夫倒是一绝?以身相许这种词都知道?这到底是是谁教的!?怪不得小殿下不肯学习,都学歪了!


“这也是你的表哥教的?”


“不是,这个是父皇教的。”


我就知道!


沈清秋扶额,天琅君这个不正经的国君,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各种民间流传的话本,才子佳人,英雄救美,不厌其烦,百看不厌!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正是天琅君。


“尊上!你这是在带坏小朋友!小心我告诉尊夫人。”沈清秋义正言辞地说。


天琅君丝毫没有一国之君的架子,随意地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反正本来就是要丢给你的。”


沈清秋脸一抽,对自家国君的无耻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天琅君坐到床边“冰河,若是让这位神仙哥哥做你的师尊,你可愿意好好学习?”


洛冰河拼命地点头,生怕神仙哥哥不情愿,赶紧答道:“愿意愿意!弟子洛冰河,拜见师尊!”


“这么着急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沈清秋笑了笑,这小殿下委实可爱得紧,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我不叫神仙哥哥,我叫沈清秋,记住了吗?”


“沈清秋。”洛冰河默念了一遍,喜笑颜开,“是!弟子知道了!”


“既如此,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就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以后可不能再逃学了。可不要食言啊,小殿下。”


洛冰河有些窘迫,小脸一红,羞愧地道:“是,师尊。弟子受教了。”


一片欢声笑语。这里真好,有花,有叶,有光,有沈清秋。


洛冰河从梦中醒来,渐渐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着自己被绑满白布的胸前,脸埋进了手中,几滴眼泪流了出来。


洛冰河呜咽着:“师尊......”


没关系的师尊,没关系的。弟子受得住,这是弟子这些年弄丢师尊的惩罚。


但是,我知道,师尊最疼我了,所以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冰河了?


冰河,真的好痛,好痛啊......


洛冰河穿好衣服,想要去找沈垣,一打听,人居然被关在了地牢之中。


“混账!谁让你们把他关到地牢去的!”


沈清秋身上有许多旧疾,入秋以后又总是手脚冰凉,怎么焐都焐不热。地牢阴冷潮湿,要是牵扯出了沈清秋的旧疾,那可是能折腾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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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永远喜欢失忆梗,没错,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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